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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了好多好多遍，莫娜终于确定，老太婆是认真的！
自己真的没有几天...满打满算不到一年时间，自己还这么年轻...
莫娜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，她甚至开始怀疑老太婆是不是搞错了！
可是，从她成为自己的师父开始，莫娜从没有见她出过错。
眼见自己叛逆的徒弟这副样子，莫娜的师父心里感觉有些过意不去，不过想想当时自己遇到的事情，最终还是咬咬牙。
“咳咳咳...”
莫娜抬起头，看看自己的师父，又低下了头。
“咳咳咳...”
莫娜又抬起头，看了看自己的师父，又低下了头。
“咳咳咳咳咳...”
莫娜的师父皱皱眉，这孩子莫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？
而莫娜第三次抬起头，看着自己的师父，小心翼翼的问：“老太婆你是不是也...”
“...”
莫娜的师父沉默许久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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