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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就，是。”姜柔被掐住脖子，呼吸困难，一字一顿说道。
“还不老实。”车玉成手上再次发力：“我杀你，顶多赔十枚灵石，你想清楚了。”
“我，有，双，重，人，格。”姜柔艰难的回道。
车玉成一愣，松开手，退回座位上：“你有双重人格？”
姜柔剧烈喘息了几次：“是的，我有双重人格，平时与你谈生意的那个是我的副人格。”
“将你的副人格唤出来我看看。”车玉成并没有轻易相信。
“副人格每夜亥时四刻出现，我无法掌握。”
“胡说，上次午时为什么也在？还想骗我！”
“我们人格一日一换，那天轮到他掌控身体。”
“咦？这倒有趣，亥时四刻，很好，那我就等你到亥时四刻，坐吧。”
“就，这样一直等？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可现在才酉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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