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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！”
“推倒重来？”
会客厅内一片哗然。
方正元脸上笑容凝固。
不过毕竟是局长，很快方正元管理好了面部表情， 带着问询的口吻看向苏晨。
“苏先生，能不能请你详细讲一讲，你的推倒重来，具体是什么意思？”
一双双不解的眸子，再次落在苏晨的身上。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，你们的兰甘的文旅思路从一开始就有问题。”
“你们专注的方向错了，所以只能做无用功！”
苏晨说完现场又是质疑不断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？！”
“你一个明星懂不懂什么叫文旅事业啊？还说我们的思路是错的！”
“对啊，我们的文旅思路已经实施这么多年了，怎么可能是错的？！”
对于他们的反应，苏晨似是早有预料。
也不着急解释，就那么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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